第49章決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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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決賽
決賽
剛才她會撞到荻原，大概是因為在聽完他們的談話後，自己無意識轉身才會造成的吧。
不過，荻原其實也應該會註意到她的，畢竟他和赤司談話的地方距離那個路口是有一定距離的。
可是……他顯然也有些分神了。
這到底是因為什麽呢……是黑子，還是赤司的那番話？
不過不管怎麽樣，看起來這些煩惱也並不會困擾他太久。
畢竟他看上去，就像是一個元氣滿滿的陽光少年啊。
等赤西涼邊想著這些走到醫療室的時候，赤司也剛好從裏面走了出來。
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不過看樣子顯然她來的有些晚了。
赤西涼走上前去，將手中裝著藥品和一些醫療用具的袋子交給桃井後，囑托了她幾句，便轉身離開了。
許是考慮到了她的關系，赤司並沒有走得太快。
按照他原本的速度，在她向桃井交代的這段時間，赤司應該已經走到了拐角處的，可是現在，卻連一半的路程都沒走到。
赤西涼略微停了停，便跨大步伐追了上去。
即使感覺不太清楚，但是赤司給她的感覺，有些奇怪。
實在是很好奇的赤西，猶豫著開口問道：“…阿征，你在想什麽？”
“恩？沒什麽，只是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。”
赤西涼看著表情平靜毫無異樣的赤司，越發感到了一股濃重的違和感。
明明眼前這個人的言行舉止與往常無二，但卻讓她隱隱感到脊背發涼，這到底是為什麽呢……
剛才在醫療室，他又和哲也談了些什麽……
不過有五月在的話，應該也不是什麽太偏激的話吧……可按照征十郎的性子，他也不會做出偏激的事……
等等……她所依照的確定的標準，是以前的那個赤司征十郎，所認為的偏激的事，也許也只是她的主觀意識認為是偏激的……
之前的得分競賽那樣的形式他都同意了，也許她也該將自己心中的那個標準更換了吧……
赤西涼想著，逐漸停下了腳步，一只手扶上了自己的額頭。
略微頓了頓之後，她擡起手將垂落下來的發絲挽在了耳旁。
“怎麽了，涼？”
察覺到她突然停了下來，赤司也停下了腳步側過身來看她。
“……”赤西涼沈默著，輕嘆了一聲，“……阿征……”
“恩？”
“為什麽……你沒有讓哲也學習投籃呢？”赤西涼猶豫著問了出口。
赤司站在她身前，轉過身來看著她，神色平靜且柔和，如同從前一般。
“球隊並不需要他學習投籃。”
一句話，簡潔明了。
這句話說的並沒有錯，在這個擁有著眾多實力強大球員的隊伍中，即使黑子學習投籃，球隊也依然能夠勝利。
僅此而已。
可是赤西涼卻覺得，並不是這樣的。
對於黑子的發展可能，赤司無疑是能看得清楚的。
如果黑子能將他本身存在感薄弱的特點運用到投籃上的話，無疑是一把利器，尤其是在……這些天才們的能力都還未被開發出來的時候。
對於這件事，赤西涼並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，隨後，她和赤司各自分開，獨自一人前往了休息處。
離開前，赤司讓她不要隨意走動，並且要註意安全，然後便前往了賽場。
赤西涼看著離開的赤司，伸出手摸了摸頭。
真是的，還真當她是孩子嗎……
另一邊，赤司回到賽場上後，便被擔憂的隊員們詢問起了黑子的狀況。
尤其是黃瀨，幾個人當中就他喊的聲音最大了。
“啊，小赤司！小黑子呢？！”
“沒事，他沒有異常。不過很遺憾，這場比賽他不能上場。”
“這樣啊…”對於黑子不能上場的事，黃瀨表現得很平淡，不過在聽到對方沒事的時候，他明顯松了一口氣。
紫原懶洋洋的提議道：“啊——總而言之，我們拿到冠軍之後~在一起去跟他報告不就好了——？”
“……啊——”青峰讚同道，“說得也是。”
“的確……順帶一問，你們剛才在說什麽？”赤司一邊將外套脫下，一邊詢問道。
“啊——那個啊。”對於赤司的問題，青峰很快便反應了過來，不過對於提出者，他的記憶似乎有些模糊了，“因為得分比賽我們都玩膩了嘛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紫原一臉苦兮兮的表情，“那個很麻煩耶~”
“所以才有趣嘛！”與紫原相反，黃瀨一臉的興致勃勃。
綠間轉過身，態度與以前相同：“無聊，隨你們去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看著態度不一的幾人，赤司似乎也想到了什麽，“挺不錯的嘛，看起來比單純的得分競賽要有趣得多。而且，也非常適合下一場的對手。”
……
……
“現在，決賽——帝光中學對明洸中學的比賽正式開始！”
……
……
醫療室內，黑子醒來之後，掙紮著起了床，來到了外面的轉播處觀看比賽。
桃井阻攔不了他，也只好跟著他一起來到了轉播出觀看比賽。
赤西涼也剛好就在那附近，赤司帶她來的休息處與這個轉播處極近，因此她也就在這裏看起來比賽。
黑子和桃井一來這裏，她就發現了他們。只不過因為雙方之間隔著不少的人，才讓她沒有上前去打招呼。
不過，和黑子相同，從比賽的一開始，她就察覺出了不對勁。
這場比賽，充斥著滿滿的違和感。
第四節比賽剛剛開始，帝光的分數便因黃瀨的灌籃達到了111分，而與此相對的是，明洸中學僅有9分的少得可憐的分數。
與帝光相比，明洸的眾人顯然是累的可以。
實力的差距，讓他們的防守與進攻都變得艱難無比。
“好強…”
“不止是攻擊，就連防禦也沒有一絲空隙…雖然我們也靠運氣突破過去進了幾次球…”
“但還是連10分都拿不到嗎……！”
不斷被擊敗的隊伍，鬥志也在不斷地下跌。
“我們還有時間！別放棄啊！！”
“咦？”
“你在說什麽啊，比賽已經，”
“那種事，我知道啦…但是這樣子什麽都不做就讓比賽結束的話，太火大了吧！還有15秒，我們至少要拿到2位數。”
“反正都是要輸了，我們定好最後的目標…昂首挺胸地輸掉吧！！”
不拘一格的王牌大人，即使在困境之中也不屈撓的堅持，也是他們能夠一直到達決賽的關鍵因素啊。
“阿成…”
“啊啊…說得也是。”
這麽一來，原本頹敗的眾人，又都重新燃起了鬥志。
只因為他們的王牌荻原所說的那句話——既然要輸，就昂首挺胸地輸吧！
“還他們一球，讓他們看看我們的鬥志！！”
而另一邊，正在轉播處觀看比賽的黑子，在看到黃瀨輕松灌進一球後，在說出了令人不解的話後，轉身離開了轉播處。
他離去時的方向，分明就是現在正在進行著比賽的賽場。
桃井奇怪不已，但也還是快步跟上了他。
看著匆匆離去的二人，赤西涼很快便收回了視線，重新關註起了屏幕。
如果不出所料的話，他們大概是想那麽做吧……
阿征……你到底是為了什麽呢……
屏幕中，明洸重新獲得了球權。
王牌荻原拿到球後，立馬朝著帝光的籃筐突進，可是卻沒有將球投中。
而在那時，他聽到了青峰抱怨般的話語：“…啊呀，難得我都讓你過去了，你就好好投進去嘛。餵——紫原——”
他話中的紫原聽到他的話後，應了一聲，輕松跳起將那沒投中的球——灌進了己方的籃筐。
與此同時，比賽終了的訊號也響起。
對於所看見的，觀眾也驚訝無比。
不過最終的結局，也是如同他們所料，雖然有些奇怪的感覺，但也並沒有讓他們放在心上。
“真是的，枉費我特地幫他們在最後帥一把——”
青峰與紫原走在隊伍後面，青峰的話中，滿是對明洸的不滿意。
“但是你看你看，我們湊出來了耶，目標達成啦。”
湊……？！
該不會…
他剛才是故意的…？！
荻原沈浸在青峰的話中，感受到了滿滿的違和感。
這不得不讓他思量起了這其中的問題。
難道是…
他們為什麽要這樣…
將兩隊的分數…全部，
湊成…1…
就只是，為了…這個…？
“那……剛才的那些失分也是…”
“故意的…？！”
同在賽場上的其他明洸隊員，也聽到了青峰幾人沒有掩飾的話語。
從一開始…
我們就只是…
被他們拿來玩而已嗎？
被當做…那種單純用來打發時間的，湊數字游戲的玩具…
“帝光奪冠——！！而且是前所未有的…全中三連冠達成——！！”
在歡心喜悅的聲音之下，明洸眾人的心情顯得無比糟糕。
黑子在此時剛好到達了賽場，也看清楚了……荻原那悲痛欲絕的神情……以及其他的覆雜的情感……
看著這一切，黑子不禁流下了淚水。
與朋友的約定被踐踏粉碎，
同伴的聲音也聽聞不見，
……明明獲得了冠軍，卻讓他感到胸口壓抑，呼吸困難，
這就是…這種東西就叫做——所謂的勝利嗎？
“就沒有比勝利更重要的事情了嗎？”
“沒有，因為帝光的理念就是「勝利」啊。”
那時他與赤司的對話，歷歷在目。
可是……
我已經完全不明白了——
勝利究竟是什麽？
在賽場痛哭不已的黑子，以及全然沒有發現他到來就此離去的隊伍。
就像是兩條線相交之後，終於駛向了不同的軌道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>語序混亂用詞錯誤什麽的請無視，下章此卷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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決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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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，荻原其實也應該會註意到她的，畢竟他和赤司談話的地方距離那個路口是有一定距離的。
可是……他顯然也有些分神了。
這到底是因為什麽呢……是黑子，還是赤司的那番話？
不過不管怎麽樣，看起來這些煩惱也並不會困擾他太久。
畢竟他看上去，就像是一個元氣滿滿的陽光少年啊。
等赤西涼邊想著這些走到醫療室的時候，赤司也剛好從裏面走了出來。
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不過看樣子顯然她來的有些晚了。
赤西涼走上前去，將手中裝著藥品和一些醫療用具的袋子交給桃井後，囑托了她幾句，便轉身離開了。
許是考慮到了她的關系，赤司並沒有走得太快。
按照他原本的速度，在她向桃井交代的這段時間，赤司應該已經走到了拐角處的，可是現在，卻連一半的路程都沒走到。
赤西涼略微停了停，便跨大步伐追了上去。
即使感覺不太清楚，但是赤司給她的感覺，有些奇怪。
實在是很好奇的赤西，猶豫著開口問道：“…阿征，你在想什麽？”
“恩？沒什麽，只是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。”
赤西涼看著表情平靜毫無異樣的赤司，越發感到了一股濃重的違和感。
明明眼前這個人的言行舉止與往常無二，但卻讓她隱隱感到脊背發涼，這到底是為什麽呢……
剛才在醫療室，他又和哲也談了些什麽……
不過有五月在的話，應該也不是什麽太偏激的話吧……可按照征十郎的性子，他也不會做出偏激的事……
等等……她所依照的確定的標準，是以前的那個赤司征十郎，所認為的偏激的事，也許也只是她的主觀意識認為是偏激的……
之前的得分競賽那樣的形式他都同意了，也許她也該將自己心中的那個標準更換了吧……
赤西涼想著，逐漸停下了腳步，一只手扶上了自己的額頭。
略微頓了頓之後，她擡起手將垂落下來的發絲挽在了耳旁。
“怎麽了，涼？”
察覺到她突然停了下來，赤司也停下了腳步側過身來看她。
“……”赤西涼沈默著，輕嘆了一聲，“……阿征……”
“恩？”
“為什麽……你沒有讓哲也學習投籃呢？”赤西涼猶豫著問了出口。
赤司站在她身前，轉過身來看著她，神色平靜且柔和，如同從前一般。
“球隊並不需要他學習投籃。”
一句話，簡潔明了。
這句話說的並沒有錯，在這個擁有著眾多實力強大球員的隊伍中，即使黑子學習投籃，球隊也依然能夠勝利。
僅此而已。
可是赤西涼卻覺得，並不是這樣的。
對於黑子的發展可能，赤司無疑是能看得清楚的。
如果黑子能將他本身存在感薄弱的特點運用到投籃上的話，無疑是一把利器，尤其是在……這些天才們的能力都還未被開發出來的時候。
對於這件事，赤西涼並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，隨後，她和赤司各自分開，獨自一人前往了休息處。
離開前，赤司讓她不要隨意走動，並且要註意安全，然後便前往了賽場。
赤西涼看著離開的赤司，伸出手摸了摸頭。
真是的，還真當她是孩子嗎……
另一邊，赤司回到賽場上後，便被擔憂的隊員們詢問起了黑子的狀況。
尤其是黃瀨，幾個人當中就他喊的聲音最大了。
“啊，小赤司！小黑子呢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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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樣啊…”對於黑子不能上場的事，黃瀨表現得很平淡，不過在聽到對方沒事的時候，他明顯松了一口氣。
紫原懶洋洋的提議道：“啊——總而言之，我們拿到冠軍之後~在一起去跟他報告不就好了——？”
“……啊——”青峰讚同道，“說得也是。”
“的確……順帶一問，你們剛才在說什麽？”赤司一邊將外套脫下，一邊詢問道。
“啊——那個啊。”對於赤司的問題，青峰很快便反應了過來，不過對於提出者，他的記憶似乎有些模糊了，“因為得分比賽我們都玩膩了嘛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紫原一臉苦兮兮的表情，“那個很麻煩耶~”
“所以才有趣嘛！”與紫原相反，黃瀨一臉的興致勃勃。
綠間轉過身，態度與以前相同：“無聊，隨你們去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看著態度不一的幾人，赤司似乎也想到了什麽，“挺不錯的嘛，看起來比單純的得分競賽要有趣得多。而且，也非常適合下一場的對手。”
……
……
“現在，決賽——帝光中學對明洸中學的比賽正式開始！”
……
……
醫療室內，黑子醒來之後，掙紮著起了床，來到了外面的轉播處觀看比賽。
桃井阻攔不了他，也只好跟著他一起來到了轉播出觀看比賽。
赤西涼也剛好就在那附近，赤司帶她來的休息處與這個轉播處極近，因此她也就在這裏看起來比賽。
黑子和桃井一來這裏，她就發現了他們。只不過因為雙方之間隔著不少的人，才讓她沒有上前去打招呼。
不過，和黑子相同，從比賽的一開始，她就察覺出了不對勁。
這場比賽，充斥著滿滿的違和感。
第四節比賽剛剛開始，帝光的分數便因黃瀨的灌籃達到了111分，而與此相對的是，明洸中學僅有9分的少得可憐的分數。
與帝光相比，明洸的眾人顯然是累的可以。
實力的差距，讓他們的防守與進攻都變得艱難無比。
“好強…”
“不止是攻擊，就連防禦也沒有一絲空隙…雖然我們也靠運氣突破過去進了幾次球…”
“但還是連10分都拿不到嗎……！”
不斷被擊敗的隊伍，鬥志也在不斷地下跌。
“我們還有時間！別放棄啊！！”
“咦？”
“你在說什麽啊，比賽已經，”
“那種事，我知道啦…但是這樣子什麽都不做就讓比賽結束的話，太火大了吧！還有15秒，我們至少要拿到2位數。”
“反正都是要輸了，我們定好最後的目標…昂首挺胸地輸掉吧！！”
不拘一格的王牌大人，即使在困境之中也不屈撓的堅持，也是他們能夠一直到達決賽的關鍵因素啊。
“阿成…”
“啊啊…說得也是。”
這麽一來，原本頹敗的眾人，又都重新燃起了鬥志。
只因為他們的王牌荻原所說的那句話——既然要輸，就昂首挺胸地輸吧！
“還他們一球，讓他們看看我們的鬥志！！”
而另一邊，正在轉播處觀看比賽的黑子，在看到黃瀨輕松灌進一球後，在說出了令人不解的話後，轉身離開了轉播處。
他離去時的方向，分明就是現在正在進行著比賽的賽場。
桃井奇怪不已，但也還是快步跟上了他。
看著匆匆離去的二人，赤西涼很快便收回了視線，重新關註起了屏幕。
如果不出所料的話，他們大概是想那麽做吧……
阿征……你到底是為了什麽呢……
屏幕中，明洸重新獲得了球權。
王牌荻原拿到球後，立馬朝著帝光的籃筐突進，可是卻沒有將球投中。
而在那時，他聽到了青峰抱怨般的話語：“…啊呀，難得我都讓你過去了，你就好好投進去嘛。餵——紫原——”
他話中的紫原聽到他的話後，應了一聲，輕松跳起將那沒投中的球——灌進了己方的籃筐。
與此同時，比賽終了的訊號也響起。
對於所看見的，觀眾也驚訝無比。
不過最終的結局，也是如同他們所料，雖然有些奇怪的感覺，但也並沒有讓他們放在心上。
“真是的，枉費我特地幫他們在最後帥一把——”
青峰與紫原走在隊伍後面，青峰的話中，滿是對明洸的不滿意。
“但是你看你看，我們湊出來了耶，目標達成啦。”
湊……？！
該不會…
他剛才是故意的…？！
荻原沈浸在青峰的話中，感受到了滿滿的違和感。
這不得不讓他思量起了這其中的問題。
難道是…
他們為什麽要這樣…
將兩隊的分數…全部，
湊成…1…
就只是，為了…這個…？
“那……剛才的那些失分也是…”
“故意的…？！”
同在賽場上的其他明洸隊員，也聽到了青峰幾人沒有掩飾的話語。
從一開始…
我們就只是…
被他們拿來玩而已嗎？
被當做…那種單純用來打發時間的，湊數字游戲的玩具…
“帝光奪冠——！！而且是前所未有的…全中三連冠達成——！！”
在歡心喜悅的聲音之下，明洸眾人的心情顯得無比糟糕。
黑子在此時剛好到達了賽場，也看清楚了……荻原那悲痛欲絕的神情……以及其他的覆雜的情感……
看著這一切，黑子不禁流下了淚水。
與朋友的約定被踐踏粉碎，
同伴的聲音也聽聞不見，
……明明獲得了冠軍，卻讓他感到胸口壓抑，呼吸困難，
這就是…這種東西就叫做——所謂的勝利嗎？
“就沒有比勝利更重要的事情了嗎？”
“沒有，因為帝光的理念就是「勝利」啊。”
那時他與赤司的對話，歷歷在目。
可是……
我已經完全不明白了——
勝利究竟是什麽？
在賽場痛哭不已的黑子，以及全然沒有發現他到來就此離去的隊伍。
就像是兩條線相交之後，終於駛向了不同的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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